坐在她身旁,她邊說、邊強忍著淚,我卻說不出一句正面的話,整個心空空的。
握著她的手,直視她的眼,真不知道自己在她眼中看來是什麼模樣,應該整個就是一個孬吧。
但,現在身處的角色最多也只能這樣了,畢竟…
多年前,也不知道是想開了,還是不敢面對,選擇了一條看似安全,但卻永遠近不了岸的航線,雖然這條航線上決不會遇上大風大浪,但卻也永遠踏不上那塊夢中的 dry land。
而今,航線或有修改,踏上了另一塊土地,但仍會朝某個方向,試著遙望那塊 dry land,或許不可及,但也許會那麼些運氣,可以在海市蜃樓中依稀見到。
畢竟,裝過葡萄汁的瓶子,不管再怎麼洗,總會有那麼一點淡淡的紫色,看著那透明度 90% 的紫,似乎還能回味那酸酸甜甜的味道。
2007-01-10
那天,那夜,那人。
Posted by 瓶子 at 1/10/2007 11:14:00 AM
Labels: Emotio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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